“哦！——”百姓们的欢呼声一浪接一浪，卫卿的汗水顺着额际低落而下，中场休息，全部人下了马。
卫卿拐到华世宜身边，将球棍随手甩给了过来的內侍。
他声音带着喘，呼出的气在冬日里化成白雾，语气低沉，“累么？”
华世宜摇头，“都是你在打，我累什么。”
“打得好么？”卫卿气息还有些不稳，却很想听她夸一句自己。
华世宜嘴角不自觉扬起，真没想到这人顶着别人的脸还这样不害臊，直白的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二人一起往休息的地方走去。
“唉，你可以啊！叫什么名字，在羽林卫领什么差事？”燕驰跑了过来。
卫卿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，“闲差而已。”
燕驰很自来熟，对他的态度并不介怀，反倒勾肩搭背道：“你刚才那一招太妙了啊，有空教教我。”
卫卿手肘撑在腿上，俯身盯着马场，喝了口水，就与魏然的目光碰撞在了一起。
他接过晏正豪拿来水杯，仰头喝下，目光如鹰隼，一瞬不瞬盯着魏然，水顺着他的喉结滚落，淌进了他的衣衫之中。
纪璞瑜已经从看台那边过来，说李睿腿骨断了，大家诧异，“怎么会这么严重。”
纪璞瑜看了一眼吐谷浑那边，低声道：“太医说是被利器打到的，估计要休养个三五个月，还说若这利器再偏几寸，这辈子都是个跛子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