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恶心。
寂菱扫视了一圈,这是个没有窗户的房间,墙上长满了斑斑点点的霉菌,夹杂着丝丝血迹。
她随着跟班小路的开门声望过去,发现外面也同样没有阳光的痕迹。
这里,应该是某处地牢。
“既然醒了,咱们就应该开始了,给她打上药剂!”
话音一落,瞬间过来几个男人,把寂菱按在地上。
“这可是刚研究出来的新药,你这娘们算是赶上了,你一会儿最好老老实实回答老子的问题,不然……老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。”
针剂一打到寂菱身上,寂菱的手脚瞬间像爬了千万只毛毛虫,奇痒无比,又伴着丝丝的疼痛。
“说,你是不是道上隐世已久的什么小神医?”
陈光站在寂菱身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寂菱紧闭双唇,握紧拳头,将这难耐的痛苦强行压制着,默默记住男人的样子,一声不吭。
“别他妈给脸不要脸,要不是老大需要你救活邓恩,老子才不会在这里跟你一个小娘们废话。”
“问你话呢,哑巴了?趁着老子还愿意跟你好好说话,你最好老实回答老子的问题。”
寂菱抬起眼皮瞥了一眼陈光,盯着墙上的血点,冷声回道:“救人?R组织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