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似乎很高兴?”我看向他:“总之,众多证据都足以表明,岂冗不过把袁熙当个幌子,你才是她一遍一遍往医院跑的理由。”
简森喝着咖啡笑问我:“如果真如你所想,她不是真的喜欢袁熙,不是正合你意吗?你怎么还讨厌起她了?”
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平静地说:“不是讨厌,是害怕。”
“害怕?”
“对,害怕。”我轻轻地说:“我怕她会动摇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也有过深爱的人,可是后来……我动摇了。”
刻意的接近和佯装的讨好并不可怕,真正可怕的是,情不知所起,却一往情深……
一周之后,袁熙转进了康复病房,开始了艰难的复健。
他不许任何人陪同,复健期间只允许专业的医护人员陪进陪出。
我知道,他是不想让我们看到他复健时痛苦的模样。其实原就不用亲眼去瞧,只需看他脸色惨白、一身冷汗地从康复室出来,就足以想象他在里面吃了怎样的苦,忍了怎样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