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将袖口处的衣服齐袖撕裂。
将雪白的腕子在床边研磨了数下,直至渗出血珠,像是仍残留红痕似的,骤然伸到她眼前。
“月儿,你看,当日的铁链就像这样,将我的腕子都磨破了。”
狰狞的伤口扎进木刺,血珠滚落,染红了大片床单。
男人浑然不觉,只对她笑着。
滕月大骇,顾不得后腰疼痛,拼命地伸手去推他,“萧璟宸,你真是疯了!”
男人岿然不动,像是定在了身侧,她怎么推都没用,反而让人越靠越近。
酒香与鸢尾花香萦绕,呼吸纠缠间,萧璃喘息粗重,紧抿的唇线渐松,将头抵了上去。
滕月警铃大作,看着近在咫尺的嗜血眸子,极力后退。
奈何她腰间有伤,立刻被人捞了回来,紧紧按在怀里。
两只腕子被桎梏着举过头顶,鼻尖相触,嫣红的唇被骤然撬开。
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,承载了男人压抑多时的火气,极深极用力。
滕月从没见过这样的萧璃,比任何一次都要疯狂,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猩红的眸子睁着,像一匹真正的草原孤狼,贪婪吮吸,像要将她拆穿入腹、生生吞下。
“萧……璃……”
浓烈的酒香气被渡了过来,刺激的她几乎流泪。
只这么一会,脑袋就晕的不成样子。
好厉害的酒!
她用力让自己保持清明,猜测萧璃此刻不对劲,多半是被这酒激发了凶性。
手还被他桎梏着,挣扎只会适得其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