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在京城虽然也低调,但身份在那儿,该有的排场,该讲究的是一样都不会少。可这人怎么一到了这乡头,人就变了?
想想这几日,和村民们打成一片,主人家安排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大皇子,他不自觉的摇了摇头。真是越来越不像一个皇子了。
沈云烟见沈七妮帮她回了话,魏蘅也没再开口,也就当没这一回事。坐下来飞快的吃了一碗粥,又抓了两个包子,就换衣服,背着背篓进山了。
不说昨天被那半背篓各种各样的蛇和鳄鱼吓破了胆,就现在这个一瘸一拐的腿,魏蘅也不敢再谈进山的事。
他带着一种对昨晚那一顿晚饭无限怀念的心情,吃过早饭,便坐在院子里看沈七妮忙活。
看到沈七妮将一条条模样奇丑的蛇,从木盆里捞出来,像晒腌菜一样,挂在院子的晾晒,“你确定,这东西晒干了能好吃?”
沈七妮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道:“你该不会没吃过酒糟鱼吧?”
想到在京城里突然风靡起来的酒糟鱼,魏蘅嗤笑了一声,“你也太小看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