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呢。”
“不过你不用担心。”苏戚折起信纸,塞到他手里,笑道,“你我清清白白,薛景寒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就算她和谁发生点儿啥,那个人也不会关心吧。
苏戚收敛神思,温言宽慰道,“你来寻我,是一片好心。万一出个什么事,我会护着你的。”
姚常思心下稍安,转念一想不对味,怎能让女子保护自己呢?待要反驳,苏戚拍拍他肩膀,去找鱼娘说话了。
……
苏戚现在每天依旧要接受治疗。鱼娘说,她的身子看着似乎好了,其实虚得很,哪儿哪儿都得精心调养。因此,针灸和汤药不能落下,筋骨关节需得时常按揉,多活动也很重要,毕竟心肺受过损伤。
鱼娘怎么说,苏戚就怎么做。
她不嫌麻烦,总归身体是自己的,必须珍惜。
但是针灸真的疼,而且汤药非常苦。
苏戚躺在榻上,看着胸前密密麻麻的金针,跟鱼娘闲聊:“姚小公子家里的人,都很宠他啊。今天那封信,吓唬的成分多些,倒不是真要抛弃他。”
姚承海精明得很,估计是知晓薛景寒不可能和小辈计较,而姚常思秉性正直不会逾矩,所以干脆把姚常思放置一段时间,叫他担惊受怕吃个教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