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“是的,如果你没有勇气承认这一点,我希望她别管你的事。”
“无论如何,”杰拉德说,“如果她跟我平等,我希望她别当教师,一般来说,教师是不会与我平等的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,去他们的吧。可是,难道因为我教书我就是教师,我布道我就是牧师吗?”
杰拉德笑了。在这方面他总感到不自在。他并不要求社会地位的优越,他也不以内在的个性优越自居,因为他从不把自己的价值尺度建立在纯粹的存在上。为此,他总对心照不宣的社会地位表示怀疑。现在伯金要他承认人与人之间内在的不同,可他并无承认之意。这样做是与他的名誉和原则相悖的。他站起身来要走。
“我快把我的公务忘了。”他笑道。
“我早该提醒你的。”伯金笑着调侃道。
“我知道你会这样说的。”杰拉德不自在地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