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些都是瞒着父亲做的,万一搞封建活动被人举报,事情就大了。
池修文足足地被折腾了三天,才得以出门。
他和季轻然说了这事。
池修文信任季轻然,相信她一定不会说出去。
季轻然:……
连崇山要是知道池修文这么惨,怕是会乐得睡不着觉吧。
因为感觉有所愧疚,池修文约季轻然第二天去看书画展,季轻然没有拒绝。
许是受了县一中书法大赛的影响,县里也搞起了文化活动。
松安是林业大县,树木繁盛,相应的根雕木雕产业十分兴旺。
县里前两个月刚举行了木工展,大获成功。
百姓们津津乐道,评价很高。
于是在年节到来之时,又举办书画展览。
这也看得出风向,管制越来越松了。
季轻然在展览馆门口等了半个小时,也没见到池修文。
他向来守时,如果真有事来不了,也应该会找个人来知会一声,怎么就不见踪影?
突然有事?
季轻然先进去看展览。
一个多小时后书画看完,池修文还是没有出现。
季轻然只得回了家。
……
半夜时分,门被敲响。
衣着华丽的妇人站在门口,穿着浅黄色的呢子大衣,衣领处是一圈厚厚的绒毛。
这衣服价值不菲。
妇人四十多岁,眉眼明晰。
见到季轻然,她蹙了下眉头,“我是池修文的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