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通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?
而四皇子内心也是微微紧张了起来,太子已经不是从前了,对军权的事最为敏感。
见到四皇子的有些紧张的样子,李修就知道这里面藏着的猫腻了。
“四弟,你认为,如今的大周,是外患严重,还是内患严重?”
四皇子沉思着。
李修继续说道:“赵通掌控的下的三省,已经在大周边境设立了很多节度使,他们集军政、税收、土地、劳役于一身,你不觉得这有点不太正常吗?”
“现如今,又要在淮河南道设立一位安定大将军,说白了,这是要在内地设立另一种形式的节度使,虽然目前能够很好的处理难民的问题,可长此以往,必然导致藩镇割据的局面,利弊权衡,孰轻孰重,四弟难道不清楚吗?”
“淮河南道有瘟疫,有三十几万的难民,就应该在粮食、医馆、蓬仗上下功夫,而不是牵扯军权划分。”
四皇子从这些话中,感受到了寒意,一方面来自于赵通的谋划,一方面,来自于太子敏锐的洞察了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