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真真家是云市里罕见的旧平房,看上去像是二十年以前的老房子。房顶的砖瓦已经褪色,衣服就三三两两地晾在一根绑在电线杆之间的吊绳上。
林音和任唯远一起进了平房,屋子里陈设极为简单,没有沙发,只有几把椅子。
客厅散落着碎裂的酒瓶,而屋子里充斥着浓烈的酒味。
陈真真的母亲身上伤痕遍布,奄奄一息地缩在墙角,她露出凄凉的笑,艰难地抬起手揉了揉陈真真的头,“我让你赶紧走不要回来,你怎么又回来了。”
“妈妈,妈妈——”陈真真抱着女人哭得声嘶力竭。
陈真真没有遗传男人的虎背熊腰,反而像母亲一样瘦弱单薄。两人挨在一起,就好像两根瘦小的木棒。
薛老师陪着陈真真去派出所做笔录,柳老师打了120陪陈真真母亲去医院了。
林音和任唯远留在原地,两人的目的非常一致——一定要做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