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小的时候且不说,自从我搬功课繁忙的石头砸了自己脚以后,爹妈也就顺水推舟地不太爱搭理我了,一并光明正大地工作繁忙了起来。至于我们四人组小伙伴,生日偏巧也分得相当散,严岩是年初,白晓柠年尾,我和唐拓一个生在上学期期末,一个生在下学期期末,遍布得极具启发性。但是作为青春期最为重大的一件事,生日要怎么过曾经我们也是郑重其事地商讨过的,原计划是每年选个方便的时间聚起来吃个饭,玩个耍,互相送一下礼物,就当是一起过生日了,但是后来发现我们总是混在一起吃饭玩耍互送礼物,于是最后大家都不太想得起来要把哪天当作特别的一天了。
所以10年后就各尽天涯了吗?真是胡扯。
我一口气喝光刚刚被呛出去一半的葡萄汁,把杯子放在吧台上,还不等示意,服务生就已经把榨好放在一边的果汁给我续上了。小哥动作敏捷,眼神坚定,效率高得惊人。我惊着似的道了谢,转头看到郑先生一副高瞻远瞩的样子,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