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怎么死的,容恒清楚的很……
他以为那日容战着急出城去救沈听雪,根本想不到里面有猫腻。
然而,容战走了,他的谋士还在府里。
府中有主持大局的人,早就命人盯好了一家五口,拿到了些证据。
那些证据虽然挖不出幕后主使,可却也能证明是有人指使,这事根本就不是容战的错。
而刘御史身为御史台的人,本来就是参百官的,遇到不公事参容战一本,还说得过去。
即便错了,道个歉,赔个罪就好了。
可容恒这么急于站出来指责容战,就有点非同寻常了。
安福山拿着拂尘走下来,弯腰捡起奏折,恭恭敬敬的呈了上去。
只是那份奏折,还染了刘御史的血,看上去颇有几分悲壮。
仁帝看了奏折。
容战手里有人有证据。
仁帝瞬间大怒,“查,立刻给朕查。”
“竟然有人如此狠毒,用计暗算当朝王爷,这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,朕怎能安心!”
看着上面那人惺惺作态,容战神色漠然。
他们家小姑娘这事,容恒只是个棋子罢了。
容恒与皇后想将仁帝当做棋子。
可他们却没想过,仁帝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帝,心机又岂是他们可比的?
“臣弟还有事。”
“十三弟,你说便是。”
仁帝的态度缓和了许多,显然是对刚刚的事有所愧疚。
“前几日,二皇子带兵围困了将军府整整两日,此事对将军府不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