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至诚心泛暖意,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,认真且诚恳说道:“郑叔,父亲生前常在我面前夸您良善,我信父亲,也信您。”
郑叔想起故去老友,也不知该说什么,拍了拍方至诚的肩膀,见他如今生活红火,心中欣慰不已。
两人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,量完尺寸再到告别送客,皆只有短短两三句话。
方至诚关了门,转身快步走到杨初意身旁,问她是不是有发现。
杨初意冷静给他分析道:“我觉得那个刘大良和老泥鳅都不太对劲。”
当村正说牛被投毒时两人都有反应,但没有像众人一样下意识觉得是村正家的牛。
而且众人往村正家牛棚去时,他们两人都没动。
按理说昨晚的人摸进他们家也不一定是为了牛,所以没理由听到村正家出事不好奇呀?
就不准昨天除了他们以外的人也做坏事吗?
显然这点不合情理。
再来就是众人来到他们家找爬墙点的时候,两人视线第一时间瞟向别处,而不是跟着众人寻找。
不知情的情况下,人的视线是到处转的,可这两个人却是有方向的看向一处。
可是,最令人想不通的是,他们好像又不是同伙,视线没有交集,望向的地方也不同,鞋底也对不上脚印。
而且那个刘大力又是怎么一回事?
三个人都盯上他们家了?
方至诚见不得杨初意这般苦恼的模样,忙转移话题。
“现在也没有证据,大概知道是谁便好,以后我们防着些,然后再找机会引蛇出洞就是了。别想了,我们去石婶家打糍粑吧,她们两人定等在那里问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