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萍说,你干吗对我这样?
阿伟乜斜道,你要我什么样子?
林萍说,没出息。不知你是见别人发财眼红还是别的原因。林萍说着又把手搭了上去。
阿伟抓下她的手说,太热,汗涔涔的。
林萍说,心静自然凉。谁叫你想那么多?
阿伟亲亲她的手说,我不想那么多行吗?谁替我想?你替我想?
林萍缩回手挠挠自己的背,恭后把他抱住去亲他,想用儿女柔情取代他现在的伤感。阿伟机械地抚摸着她的后背。后来他就心不在焉地用手指在乳罩后面的结扣上抠着玩,把松紧带弹得不停地来回伸缩,像孩子玩皮筋似的。以前凶猛激烈的情欲化为片片烟云袅袅升空了,只剩下一层抽空了灵魂的躯壳。林萍扫兴地松开手说,你变了,变得脆弱了。阿伟不甘落下这个评价,申辩道,不是我变得脆弱了,是别人想把我往脆弱里变。林萍叹口气,收回那双一往情深的目光说,我们该走了。阿伟说,不能走,我有话要问你。林萍问,什么话?阿伟说,假如我辞职不干让你干,你干吗?林萍感到非常惊诧,她裉本就没想到阿伟会有辞职的一天。她问,你干吗辞职?阿伟说,我不想干了。林萍问,你要推荐我当总经理?阿伟说,对。这个公司从创办到现在都是我一手撑起来的,苦心经营了这么长时间,情况并不很糟。我必须把它交给一个合适的人选。我爱你,我放心你,你有这个能力。如果你来坐这把交椅,我就放心了。林萍紧紧抱住他,说,伟,凭你这句话,就够我爱你一辈子了。一时动情,伏在他胸前呜呜哭了起来。阿伟胸前的衬衣印湿了一片不规则的肉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