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禁足了?”彦煊可不知道汤萍到底怎么了,只当这丫头又不知惹了什么祸这才让姑获前辈责罚。
“阵法?”李简从钱潮的话中听出了关键“钱兄弟,我不懂炼器,不过记得你之前说过,好像你炼的灵器中用的都是符文,怎么阵法也能用在炼器之上?”
彦煊听李简这样说也问道:“对呀,阵法,你那锁灵阵还有隐灵阵那样的是阵法,但都是用好几件灵器才能布置一个阵法,怎么这阵法还能弄到一件灵器上的吗?”
“可以的,”钱潮说道“那戊甲貘的硬翅上就有一个天然而生的阵法,我好长时间只看到了里面的两个符文,却忽略了那其实是个阵法,后来好不容易想明白,这才试着炼制出这个盾牌来的。”
“我记得那戊甲貘并不克木呀?当时还是李兄的剑才能伤得了那东西。”彦煊问道。
“的确,那戊甲貘并不克木,但是我找到了代表‘木’的符文,将它布置在那阵法中,就能起到克制‘木’的功效。在我看来这盾牌里面的阵法也只是一个简单的阵法,日后若能找到或是琢磨出更高阶一些的阵法,这盾应该更加坚固的,而且,这个法子用在炼制甲胄上也可以,只不过就是比以前的炼制手法要麻烦一些而已,等咱们下一次出去,你们身上的甲胄,也就该都换一换了,这样出去了才更安全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