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可以说了吧,为何与我置气?”
若只是因她没进宫,安乐不至于这般动怒。白应玖隐隐觉察到背后有她不知道的事发生,但安乐不说,她又怎么能猜到?
“我……”被白应玖用这般诚恳的眼神盯着,安乐觉得自己若不和她讲明,就好像很对不起她一般。
回想两个人相识、相交的情景,理智占据了上风,她旁敲侧击:
“你那妹妹……白迎秋,秋后问斩,你真要她死?”
白迎秋的时候,安乐以前也知道,她以前都没说什么,这个时候忽然提及,白应玖更觉事情奇怪。
“公主慎言,不是我要她死,是她做的事天理难容。皇上亲下的旨意,公主忘了?”
安乐可以可以指责白应玖,却不能指责皇上。
别觉得安乐受宠,便可以肆无忌惮。
肆无忌惮后面还有一个括号,里面包含着许多人。皇上,便是第一个她不能开罪的人。
“若你肯求情,父皇定不会下旨斩她。”
安乐不以为意,此事虽说是皇上下旨,但白应玖的态度也很重要。
长安城谁人不知道长宁郡主的恩宠,连她这安乐公主的风头都被她抢了去。
“为何要求情?”白应玖反问。
她可从来没想过要给白迎秋求情。
安乐本还以为白应玖有什么苦衷,听到她这般坦然的对答,顿时不安。
“你真的一点姐妹之情都不念?”
她们到底从小一起长大,白应玖就真能眼睁睁看着白迎秋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