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除禁足无非就是那几天的事情,院判难道还会多关她?”欧阳鄞道。
这话没错,慕绾瑶转头过来,笑着打趣道:“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了解,我们慕府的事情?”
“因为有在乎的人,可能就多关注一些吧。”
“……你不说骚话能死啊!”慕绾瑶无语的下了逐客令:“赶紧滚,要是别人看到我大半夜跟一个男的单独在一起,我名声就完了,以后也少过来,听到没!”
“知道了。”欧阳鄞说罢便飞了出去。
慕绾瑶一直看着他消失的地方,忽然低下头笑了笑。
他也没那么烦嘛。
如慕绾瑶所说,张氏在老夫人寿宴前的一周就解除了禁足,慕瑾来找她时,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了一句:“家里总要有个主事的。”
她耸耸肩:“女儿明白的。”
慕府又不是只有张氏一个女人,上官氏也在忙前忙后,做得有条不紊,她怎么就不可以主事,主事又不是必须要主母来,还不是想借这个理由解除张氏的禁足而已。
这些天,她每每看到慕瑾,都要用力压下心中不适,以及逮住他问清楚,母亲死亡一事的冲动。
中途也去了一趟西侧院,看到那小得可怜的院子,心中不免愤慨,到底是个主子,怎么能住这种地方。
李姨娘倒是乐得自在,她遵循慕绾瑶的嘱咐,身体好了不少,虽然还是跟之前一样咳嗽,但其他症状都有很明显的改善,精神状态好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