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大德道:“小人不知。王爷似乎有什么顾忌,当时只是说让她永远消失,别让旁人发觉……我后来猜着,或许这小玉勾引言希公子做出了什么事,令王爷生气,但又不想让言希公子伤心,所以才这般处置。不料言希公子还是知道了,终令王爷招来杀身之祸……”
他伏在地上擦眼睛,呜咽着喊道:“王爷死得冤呀,王爷……死得太冤了!”
慕北湮气得面色泛青,问道:“你凭什么认定是左言希杀了我父亲?”
靳大德哭道:“公主不是从他屋里搜出了他跟小玉有私情的证据了吗?”
慕北湮冷笑道:“要在我屋里搜,别说女人的小衣,连女人的头发和指甲都能找出一堆。若这都能算作杀人证据,我岂不是杀人无数?你为何不提起,最令左言希百口难辩的,是那只曾堵住小玉嘴的香囊?你倒告诉我听听,本该你收起来的香囊,怎会跑到左言希屋里?”
靳大德忙道:“小王爷明鉴,那香囊颇为珍贵,小人事后曾带回,随手置于桌上,原想着回头瞧着能不能修好,谁知没两天忽然便不见了。后来我悄悄问过,当时除了素日来往的那些侍从,言希公子也来过。这事儿顺儿也能证明。”